爱因斯坦、波尔多斯基和罗森在1935年提出一个悖论,如果一个物理理论对物理实在的描述是完备的,那么物理实在的每个要素都必须在其中有它的对应量,即完备性判据。当我们不对体系进行任何干扰,却能确定地预言某个物理量的值时,必定存在着一个物理实在的要素对应于这个物理量,即实在性判据。他们认为,量子力学不满足这些判据,所以是不完备的。
这个悖论取三位大物理学家的一个字母,叫EPR悖论,也叫EPR佯谬。
后来,这个本来想证伪量子力学的思想实验,竟然被证实了。
2022 年诺贝尔物理学奖因“纠缠光子实验,建立违反贝尔不等式和开创性的量子信息科学”而共同授予法国物理学家 Alain Aspect、美国物理学家 John F. Clauser 和奥地利物理学家 Anton Zeilinger。
尤其是塞林格,和中国颇有渊源。
1、塞林格是潘建伟的博士导师,他本人是中科院外籍院士,也是中国N个大学的荣誉教授。被很多人定义为骗经费的量子纠缠应用,结果连诺贝尔奖都骗到了。
2、塞林格拿了诺奖,意味着潘建伟将来也失去拿诺奖的资格了,毕竟同一个领域一般不会发两次奖。
3、在宣布诺贝尔物理学奖的时候,潘建伟团队的墨子号作为案例露脸,是证实量子纠缠的依据之一。
4、塞林格是亚当斯《银河系搭车客指南》的粉丝,他的帆船被命名为“42”号。
在导师获得诺贝尔物理学奖之后,潘建伟非常兴奋的接受了采访。
“颁奖委员会提到了我导师安东·塞林格的四篇量子通信实验文章。我是其中两篇文章的第一作者,两篇文章的第二作者。”潘建伟说。
同时,“颁奖委员会还提了另外三篇文章,而这三篇文章都是中国科学家独立开展的研究工作。所以,从这一点讲,我不仅是加入了塞林格的研究团队,也参与了开创量子信息物理学这个领域,我感到很幸运。”潘建伟说。
更重要的是,“在把获奖科学家的梦想变成现实的过程中,中国科学家也作出了很大的贡献。”在这方面的成绩让潘建伟感到很骄傲。
和潘建伟一起工作的墨子号副总师,叫彭承志,中科大教授、博士生导师,同时,也是一家科创板上市公司的董事长。他曾经获得过国家自然科学奖一等奖、军队科技进步一等奖等奖项。研究成果多次以封面(标题)形式发表在国际顶级学术期刊《自然》和《科学》上。
这家公司叫国盾量子,这家规模尚小的公司还上了美国的实体清单,而且上了两次(权威技术认证)。
国盾量子的第一大股东是中科大,第二大股东便是大名鼎鼎的量子力学专家,中科院院士潘建伟。
一个有意思的八卦:奥地利人塞林格是中科院外籍院士,中国人潘建伟是奥地利科学院外籍院士。
公司技术起源于中国科学技术大学,已逐步成长为全球少数具有大规模量子保密通信网络设计、供货和部署全能力的企业之一。公司为各类光纤量子保密通信网络以及“星地一体”广域量子保密通信网络提供软硬件产品,推动量子保密通信网络和经典通信网络的无缝衔接,为政务、金融、电力等各行业和领域的客户提供量子安全应用解决方案。
量子保密通信网络核心设备( QKD 产品、量子卫星小型化地面接收站、信道与密钥组网交换产品等)、量子安全应用产品(固网加密应用产品、移动加密应用产品等)、核心组件(单光子探测器、量子随机数源等),以及量子保密通信网络的管理与控制软件。
2021年,国盾量子营收1.79亿,由于研发投入比较高,公司尚未盈利,净利润亏损3700万。
据公司2022年半年报,除了量子通信相关领域,公司还参与了超导量子计算原型机“祖冲之号”的研发,该系统实现了“量子计算优越性”里程碑。公司持续对超导量子计算操控系统进行升级,在设备的性能、通用性、稳定性、模块化等方面进行了改进;公司已具备了搭建定制化超导量子计算原型机的能力。
2021年,潘建伟团队成功研制了62比特可编程超导量子计算原型机“祖冲之号”,并在此基础上实现了可编程的二维量子行走。最强的超级计算机至少需要8年的采样任务,它可以在1.2小时内完成。
2021年5月7日,这项研究成果发表在国际学术期刊《科学》杂志上。同年10月,在“祖冲之号”基础上,优化后的“祖冲之二号”问世,有了更大的提升。66个数据比特、110个耦合比特、11路读取的高密度集成,最大态空间维度达到了1019。计算复杂度比谷歌的同类型超导量子计算原型机“悬铃木”高出了一百万倍。
据公司半年报,当前在研项目共计24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