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们,为什么我劝你们不要随便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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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百年来,感性似乎成为了女性的专属名词,泪腺好像只是女性的生理构造,“哭泣”打着女性独用武器的名义,也成了一道枷锁牢牢绑缚住了女性,让她们和理性毫无关系,从此也就失去了平等尊重、讨论争辩的资格。

女孩子们,为什么我劝你们不要随便哭泣?

因为哭泣等同于脆弱。

在他人面前哭泣等同于将自己的弱点毫无保留地展露于人前,就像献祭般将自己脆弱纤细、白嫩诱人的脖颈,主动送到敌人的獠牙下,还寄希望予他人温柔的舔舐。

可是这又怎么可能呢?人性从来都是经不起考验的,每个人的内心深处都或多或少地有一些被道德教化镇压在心底、不可为外人知晓的恶念,而眼泪就是揭开封印的咒语,就像在说:“来伤害我吧,我很容易被欺负”一般赤裸裸地诱惑别人释放出恶念,成为被狩猎的目标。

九年义务教育,我们都读过鲁迅笔下的祥林嫂,可我们从来没想过或者说我们拒绝承认每一次哭泣的我们都可能是祥林嫂的投影。

街坊邻里特意来听祥林嫂诉说悲苦,并不是要安慰她,而是在无聊的生活中寻求刺激罢了。祥林嫂的悲苦,与她们毫无关系。祥林嫂的眼泪,对于她们而言就是一场戏,她们不过是免费的看客。于是,祥林嫂彻底被人们抛弃了:“她的悲哀经大家咀嚼赏鉴了许多天,早已经成为渣滓,只值得烦厌和唾弃。”

祥林嫂从来不是个例,每一个试图通过揭开自己的伤痕来获得他人的同情与怜悯,填补自己内心空洞和创伤的人,和祥林嫂又有什么区别?而那些漠然的听众,又何尝不是哭泣者以为的“朋友”,和她们试图握紧的稻草呢?

女孩子们,为什么我劝你们不要随便哭泣?

因为哭泣从来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

有人说哭泣可以缓解情绪,没错,适当的哭泣可以帮助我们维持心里秩序的稳定,所以我从来没有要求女性绝对不哭,而是不要随便哭,最起码不要在人前哭,不要沉溺于自己不幸的悲伤,任由解决问题的最好时机白白流逝。

有这样一个故事,曾经有一只小猴子,肚子被树枝划伤了,流了很多血,它见到一个猴子朋友就扒开伤口哭说:“你看我的伤口,好痛。”每个看见它伤口的猴子都安慰它,同情它,告诉它不同的治疗方法;它就继续走啊,继续给朋友们看伤口,继续听取意见,后来它因为感染而死掉了。一个老猴子说:“它是自己伤自己而死的。”这只猴子一次次地想要通过揭开伤口,通过哭诉自己的不幸,获得朋友们的关注和爱怜,却也因此错过救治的最佳机会。所以遇事先哭,不过是治标不治本,短暂缓解情绪,却可能导致后果扩大。

女孩子们,为什么我劝你们不要随便哭泣?

因为扭转过于感性的刻板印象,需要女性群体中的每一个个体咬紧牙关,将脆弱隐藏,将眼泪埋葬的努力。

自古以来,有很多经典的女性形象,因落花而自怜的黛玉,“花谢花飞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因晚年沦落而哀戚的李清照,“挼尽梅花无好意,赢得满衣清泪。”柔弱,哀婉,敏感,多情……这些形容词将女性划出理性的范畴,这些形容词将成为女性最好的罪名——精神有问题,于是女性的话语权被剥夺,生存权利被限制。

想想吧,汪小菲攻讦大S,暗指她有精神疾病;简爱中男主囚禁前妻,用的理由是她是疯子……疯子,精神不正常,抑郁症,多好用的名目,一旦被指控这样的罪名,就像一只无形的手牢牢捂住受害者的嘴,连辩解申诉的权利都没有,试问一个人要如何证明自己没有精神问题?

所以,女孩子们,不要随便哭泣,这不是获得爱的方法,这是易被伤害的标志;这不是解决问题的途径,这是浪费时间的原因;这不是捍卫女性权利的武器,它是剥夺女性话语权的罪名。

把眼泪藏进心里,把脆弱藏于人后,把冷静理智的面具牢牢焊在脸上,追求平等的道路任重而道远,但最起码,不要让女性失去理性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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