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之行(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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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京都的冬季像春天一样下起了小雨,民宿已预备了雨伞。我提醒不会丢在景点吧?女儿说:就是丢了手机也会找回来的。日本人的素质世界第一就体现在这里。这次日本之行都是女儿一手安排,既是导游又是翻译,更是个大钱包。她几乎逛遍了全世界,北极都去过,日本更不用说啦!她说:不同的味道都要体会体会。早晨去了一座小餐馆吃咖喱饭、喝咖啡,小菜、鸭蛋、酱汤一应俱全。服务小女生非常热情,合影留念毫不做作。我还是很关心价格,三人才合一百元人民币,令我这抠门大侠很惬意。

第一站先到稻荷大社,这里有上千座“鸟居”。密密麻麻一座挨一座。什么叫鸟居?我在《中国古代建筑大词典》中是这样解释的:【鸟居】Torii(译音)鸟居为日语原文,假名:とりい,日语读:tuoli yi(音译)。罗马读音为:Torii。“鸟居”唐朝传到日本的木牌楼,有人将“鸟居”这日文直译为“鸟窝”,这如同“书信”日文写为“手纸”却不能直译为“卫生纸”一样。日本的“鸟居”已成为中华牌楼的活化石。

牌楼最初在周代只是祭祀场所的出入口,到战国有街坊而成为坊门,到汉代有了阙楼,

这出入口就与楼挂上勾了。到了唐代出入口做乌头门,与现代的牌楼类似。传到日本后就成了寺院前的标志性建筑。到了明代皇帝表彰臣民题字挂匾,这标志性建筑成了以牌匾为主的牌楼门,从此牌楼流传至今。当然中国的牌楼与日本的“鸟居”已大不相同,尤其是清朝的牌楼那是非常华丽的。

日本鸟居的柱头多写“奉纳”二字,这就成了祈福的标志。祈福的人多了,建“鸟居”式的牌楼自然也就多了。稻荷大社的牌楼一座挨着一座。

在日本大街小巷里到处都有饮料自动出售机,想和热茶随时可得,比北京的冰红茶稍贵一些。景点里有位日本老太太卖饮料兼清理周边环境。买了她的瓶装热茶,她请我们到她店里休息,比划着问她年龄,居然八十六岁了,赶紧合影留念。

日本的寺院有几个奇特的现象。一是许多大殿都用草顶,有些大殿的顶子也不对称,还有就是脊兽与中国的大不相同怪如鬼脸。

在中国唐代寺院大殿的屋脊都用无头鸱尾,到了宋末明初才改为龙头螭吻。估计日本的草屋顶也经不住一两米高的大琉璃吻兽。屋脊两端放个鬼脸辟邪也就可以了。

我还是想去东福寺与老和尚参禅论道。东福寺也是唐代的寺院,占地二十万平方米。山门为两层的高楼雄伟壮观,毗卢宝殿相当于中国寺院的大雄宝殿。

毗卢正殿的斗子匾也不雕龙描凤,不过金字依旧。

到了方丈院却仍然见不到一个和尚。也许日本的和尚赚不到钱,所以没有中国的和尚那么多。方丈院的大殿也很宽敞,只是见不到和尚略显寂寞。院子的石子地面一圈套一圈倒也很有禅的味道。

为了花钱买时间,转移景点尽量坐出租车。司机都是老人,大多都会英语,我只会说北京普通话。不能和北京的哥那样一起臭贫,好在有女儿这同声翻译在身边就方便多了。啥也不用操心只顾自由行地随意玩儿,司机拉到清水寺已近黄昏。夕阳无限好最适合拍照,赶紧抢镜头。

清水寺的山门

下山时终于遇到一群日本女孩,我心里学着电影里的台词念叨:“日本的花姑娘,要戏要戏地给!”赶紧上前比划着套磁。我指指相机再指指自己然后指指她们,日本的花姑娘可能没明白我的意思。同声翻译解释后日本的花姑娘齐声欢笑,非常满意地拍了两张合影。姑娘都摆出了胜利的手势,其实我才是真正的胜利者。

子曰:“食、色,性也!”食欲和性欲都是人的本能,何必假装大个的道学家。不过我对此道拿捏的很适度,收放自如从不招人讨厌。这玩意儿一过了头,不是贪官也是流氓!

晚上已经预定了日式烤牛肉。响应号召挽起袖子撒开了吃吧。吃的很嗨皮,偷偷问多少钱,回说五百人民币,哇塞。有这口福何必吝啬,吃苦耐劳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要吃好玩好!

韩昌凯2019大年初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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